制不住反酸水。
姜芙的跟班看我不吭声，以为我像以前一样懦弱。
“哑巴了？
敢偷东西不敢承认？”
“瞧她那出息，也就敢干点偷鸡摸狗的小事，现在连屁都不敢放。”
姜芙身后那群人，有的是因为姜芙之前到处造我的谣而讨厌我，有的只是人从众的庸碌者想尝试捏一捏我这颗软柿子，恶毒又愚蠢。
我抬起头，祁连懒散地倚在桌边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我散发恶意。
他在等着我出丑。
“这蛋糕是我爸妈买的，你的吃的、喝的、穿的、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爸妈花的钱？
在别人家当寄生虫当舒坦了，变异成狗开始咬主人了？”
我的声音一句赛一句声大，到最后姜芙和她的小跟班没一个再敢和我对垒。
姜芙眼眶发红，猛地将我推倒：“你闭嘴。”
呦，说不过开始动手了。
祁连见状站在姜芙身边，表情严肃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：“现在给姜芙道歉，求她原谅你，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
不然我不介意破我不打女人的例。”
我一个鲤鱼打挺，顺手抓住蛋糕，带着掌风全呼在了姜芙的脸上：“我说的都是实话，凭什么闭嘴，要闭嘴也是你这个造谣鬼撒谎精闭嘴。”
虽然姜芙满脸都是奶油，但还是能看出来她那扭曲的表情，她狠狠拽住我的头发想要往桌子上磕。
我状若挣扎实际结结实实打了姜芙好几个巴掌。
不过我很快就得意不起来了。
祁连将我的手扣住，场面变成了姜芙对我的单方面输出。
没多久老师匆匆忙忙地将我们分开。
我挺狼狈的，胳膊上、脖子上全被抓破了，头发也散了，脸上还顶着巴掌印。
祁连变了神色，不再是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，他皱起眉头，想对我说什么却被老师的话打断。
“你们已经是高中生了，反思一下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两个高中生应该做的，每人交一万字的检讨，给彼此道歉。”
姜芙脖子一梗，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。
老师叹了一口气：“妙妙，你是好学生，你先打个样。”
让老师意料不到的是，我也脖子一梗。
老师对我不似从前听话很生气：“道歉，要不课就别上了，什么时候愿意道歉了什么时候回来上课。”
“老师，姜芙先动的手，要道歉也应该她先道歉，如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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